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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分享一个秘密。”电话那头说。
她浑身松散，往沙发上一歪。
“什么秘密？”
“唐海天是你们医院的顾问对吧？”
她点点头，‘嗯’了一声。
“今天来我们医院了。”
“干嘛？”她问。
“副院长的意思是说请过来做特别顾问，你也知道我们这个三流医院都算不上的垃圾医院，怎么可能会花钱请这么个货色来？别说是医学界了，但凡是个同行无论体制内外，谁不拿他当笑柄。”
彭晓媛惊了一下：“唐海天去你们医院做顾问？你们医院有个副院长难道还不够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