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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人重新提交了恢复国籍的申请，但全都被拒。”
宋秘书悄悄打量了老人一眼，发现老人脸上的笑容更明显了一些。
宋秘书：“原来，您老早就知道会有现在这样的结果，您真是高瞻远瞩啊。”
“乱拍马屁，我又不会未卜先知。”老人笑骂道：“那些人心已经飞走了，留下来反而是隐患，不如让他们走了干净。
越是危难关头，越是能看清一个人的本性嘛。
现在留下来的，才是真正的龙的传人。”
宋秘书点点头：“这次，还借机肃清了很多间谍。”
老人：“那位陆鸣先生的周围安排好人手了吗？”
宋秘书对于老人突然转移话题，并没有任何的不适，立即道：“已经安排好了人手，等陆鸣先生回归后，将立即跟他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