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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仅仅只要他什么态度都不表达，就足够给秦兄造成麻烦了。
他什么态度都不表达，其他人就把握不清楚他内心里到底在不在意。
其他人也就不会轻易和秦兄接触，以免让牧天纵心生误会，让他觉得认为这是在不给他面子。
大家伙不管是有背景的还是没背景的，不管是背景大的还是背景小的，得罪了牧天纵，看得见的坏处太多了。
而得罪了秦兄，看得见的坏处就少之又少。
这还仅仅是他什么态度都不表达，如果他真的表达出对秦兄的不满，那麻烦可就大了去了。
前一种情况，大家或许还只是在明面上避开秦兄。
若是后一种情况，就可能会衍变成冷暴力……”
霍林凑在秦毅跟前，给他分析了一通，从东边说道西边，从南边说道北边，直接说道口干舌燥才停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