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这，算是尊严？ (第5/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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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慈雪是怎样的感受，并不重要。
而且，从小到大，这些人不都是顺着自己的意思做事吗？
只是一些被他们收养起来的孤儿而已，尊严，对于他们来说，是不存在的。
而慈雪听到杨飞鸣这样说后，最后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以前的杨飞鸣，总是很温柔地告诉他们，应该怎么做，饶是生病了发烧了，都会被一阵嘘寒问暖。
但是现在呢？
现在是什么情况？
一个合伙人说了那样过分的话，现在，杨飞鸣却不为自己说一句话，这是什么意思？
是真的不打算将自己当人看吗？
还是说，自己对于杨飞鸣而言，真的就只是一个工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