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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于公还是于私，她都不想看着裴璟珩在那条血骨铺成的路上一去不返。
她必须要阻止他，改变他，扭转那个惨绝人寰的结局。
阮娆深吸一口气，平静且认真的看向裴璟珩。
“今日，但凡你能生出一丝怜悯，但凡你走上前去看一眼，我们便能团聚了。可惜你没有，因为你觉得一个发疯的妇人，是死是活，对你来说，无关紧要。”
“可是，即便是最低等的奴仆，他们的命也是命，他们也有妻儿老小，父母亲人，死了也会有人伤心落泪，他们跟差点阴阳相隔的你我，哪有什么分别？你怎么就不能将心比心呢？”
裴璟珩定定看着她，半晌，突然冷笑。
“说得好，将心比心。”
“婉婉，你为何就不能对我将心比心？”
“你既然能可怜外面那些跟你毫无关系的百姓，为何就不能可怜一下你的夫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