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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玥心里刚冒出头的柔软情绪瞬间被击得粉碎。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比刚见面时更冷。
霍决瞪了姜瓷一眼，温声解释：“现在网上又在骂小然了，她昨天差点割腕！她说如果这次不能拿到第一，以后都没脸再见人了……”
“是啊，念云，我们只是希望你暂时让一让她，下一届比赛你再拿也是一样的。”姜瓷跟着说。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连带着这两张脸都有些看不清楚。
林雨玥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真以为，你们是来找我和好的……”
“我们就是来找你和好的！”姜瓷连忙说。
林雨玥拎起那个沉重的大包，用尽所有力气把它扔到院子里：“滚——！！”
她从没这么歇斯底里过，姜瓷和霍决也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都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