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光明中得不到救赎 (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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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来该让什么，但潜意识又让他明白，一位熟人要远行了……
“糊涂半辈子，终于清醒了……”杨酒鬼瞳孔已无法聚焦，嘴里的血液让他声音变得模糊，他似乎在用最后的意念在诉说。“孩子，不用……伤感，还记得你……你院长妈妈，临走前……说过的话吗？”
“被怀念的灵魂……从未离去。”沈祈苦涩低语，他抬起头望向漆黑的夜空，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可她还说过，想哭的时侯就抬起头，眼泪会流向它该去的地方。”
……
一队身穿黑色制服，戴着面罩的武装人员从他身边经过，为首的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是在安慰。
天空上，几架武装直升机呼啸而过，发射出数颗照明弹，将夜空照射的像白昼一样。
对于这一切，沈祈置若罔闻，他背起杨叔逐渐冰冷的尸身，逆着光，朝向璀璨灯火中走去。
检测点内，有人试探着问道：“陆长官，就让他这么走了？要不要找人安抚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