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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不许哭……把眼泪咽进肚子里……快点……”大头刚稍微从极度不适中缓和起来，耳旁传来张爷爷冷冰冰的声音，以往听见就充记喜感的声音现在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梵音，让人不适，惊悚，而又无法反抗。
大头刚懵懵懂懂的用一只手支撑勉强刚要颤颤巍巍站起来一半的时侯，“嘭……，哐当……”，第二脚又猝不及防的踢了过来，大头又如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好在这次大头有了防备，除了内脏和骨头的绞痛之外，没有出现呼吸暂停的情况。这次大头内心升起万千愤怒，以至于忘了流眼泪。
“我去你大爷的，我什么平白无故踢我……”大头目眦尽裂，眼眶充记了血丝，像一头豹子一样向张瘸子吼道。
“滚……”又一脚踢来，这次朝着的，是大头的嘴。大头本能的用左胳膊肘一挡，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踢来的腿势大力沉，他的胳膊只是起到一部分的泄力作用，结果就是大头自已的胳膊撞到了自已的嘴上，柔软的嘴唇在胳膊的撞击下和坚硬的牙齿来了一次剧烈的接触。
鲜血，顺着大头的嘴角流淌下来，混合着鼻涕和眼泪，加上杂草一般蓬乱的头发，已然看不清大头的面容，从远处望去又如枯枝乱叶，行乞男丐，形象皆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