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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说完这句话，林文大惊失色，同时荣毅之眼底也有细微波动。
“体育课的事，已经有人如实上报给荣董。”司机没再说下去，面无表情地直视林文。
林文心中微颤，似是认命似地叹了口气，只好上车。
车上，林文很安静，呆呆望着窗外，但窗外景色却一点也没进入眼里。
林文此时想着，如果校内还有荣氏安排的其他眼线，那么与荣毅之达成所谓的互不干涉条约，根本就没用。还让顾城也白高兴一场，还真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想到这儿，林文心中很是丧气。
林文又想，荣毅之是否知道这些，他与我达成这个协议，到底是真心想图个安静，还是只想耍我？
算了，算了，他怎么想，并不重要，反正自己只是案板上的鱼肉。
林文转头看向荣毅之，只见荣毅之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他闭着眼睛，躺在后车座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