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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科菲也一样，他们原本都吃定了他。
但是因为变数的出现，因为疯荒古意志恢复清醒，起源和科菲都已经无法将力量渗透到荒古虚空，所以他才能将起源芯片强行炼化，所以他才能将晶壁囚牢给摧毁当成炼宝材料。
要不是清醒过来的疯荒古意志在前面遮挡，他根本不可能真正摆脱科菲和起源的影响。
赵牧意识分裂无数，无限图书馆内所有修行典籍挨个查阅。
下到当年曙光大陆最低等级的修行体系，上到荒古虚空荒古神圣的权能和荒古圣术，但凡是他知道的修行体系全部都在这一刻被汇总，陆续从中取长补短碰撞灵感的火花。
他甚至专门修行了大量荒古圣术，全部都是有助于提升计算能力和悟性的。
更不惜本源制造了不少能对他生效的奇珍宝物，炼制了不少辅助计算和提升悟性的荒古圣物，在始源圣界制造了不少菩提圣树和悟道青莲这一类提升悟性的荒古神圣级别生命。
如此种种叠加，不断推演升华最适合他的修行之路。
一年……两年……十年……
万年……十万年……百万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