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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赵牧心中否定。
他刚才忽略一件事，里天书世界的无数目录世界有虚空天魔。
虚空天魔的本质是扭曲疯狂的污染，有虚空天魔存在于这些世界，这些世界的漏洞根本补不完，因为虚空天魔的存在本身对这些不完美的世界就是最大的破坏。
既然如此，就存在一种可能性。
天书使徒，其实是小白鼠。
天书使徒跟虚空天魔在这些世界抗衡，有可能毁灭有可能诞生出奇迹。
这就跟实验一样，有以理论为基础进行的实验，同样也有纯粹是瞎蒙的实验，这就跟很多很多种酒水混合调酒一样，不同的配比有无数种组合。
只要将全部的组合全部实验一遍，总能调配出最完美的酒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