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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再多问：“走吧，带我去看看你的新家。”
慕倾城正有此意：“我买点酒，咱们不醉不归。”
“好。”
……
六十平米的复式公寓客厅，慕倾城和季芙玩起了你问我答。
“虽然问了八百遍你都不肯说，但是我还是要再问你一遍：果果的爸爸是谁？为什么这么多年还没来找你们？”
季芙的反应和慕倾城预想的一样，她端起酒杯就是一干而净，随即又倒满：“换我了，你打算这么处理程安安怀孕的事儿？”
“能怎么处理，人家要让她生，我只有看她生咯。”回答了问题本来是不用喝得，但说到程安安慕倾城就好气，便是接连喝了两杯。
季芙有些吓到了，她拍了拍小心肝：“慢着点，别呛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