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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乔青宁摇头。
“什么？”
“这件事，不是他做的！”
她还是很了解欧辰了，那个人自大，又变态。自大的人，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因为在他们看来，别人的东西都没有自己的好！
更何况，他不屑做这样的事情。
“不是？那……还能有谁？”方圆也糊涂了。
“接触这个方案的人！”乔青宁低声道。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是这个时候也不得不去往这个方面去想了。
“你是说？咱们公司项目部的人！”
方圆倒抽了一口凉气，“可是，不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