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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辰山却笑得有些得意。
他说：“我所言千真万确，当时您所见，是辰海第一次修炼‘灭’，失败是正常的。”
“不过他并没有放弃，一直在不断研习。”
“在辰海离族半年前，我和他深入了无尽山脉，在那里，他已经修炼到了第二层！”
说到最后，辰山脸上又浮现出了回忆神色。
听到辰山肯定的回答，五位长老面面相觑，他们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不是他们不相信辰山的话，更不是不相信辰海的天赋。
只是“灭”从先祖那儿传下来开始，就没有人能成功。
这秘技在族中，也只是如鸡肋一般的存在。
所以，辰山说辰海修炼到了第二层，确实让人难以接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