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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聚灵巅峰？哼，这在旁人眼中或许是了不得的成就，可在我看来，不过尔尔。当年我六岁便已达此等境界，那是怎样的天赋？怎样的荣耀？若不是谨遵师尊之命，你这样的人，连在我身边当个杂役都嫌不够格，更莫说与我相提并论。”
凌羽的声音冰冷彻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眼中燃烧着的是被压抑许久的骄傲与不屑，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高傲，即便如今丹田被毁，他的脊梁依旧如长枪般挺直。
楚璃的话，就像一把利刃，试图斩断他最后的尊严。可她错了，凌羽的尊严，是用钢铁铸就，岂是她能轻易摧毁？他的心中，愤怒与自尊在激烈碰撞，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怒吼
“我凌羽，即便虎落平阳，也绝非任人宰割之辈！”
楚璃听闻凌羽的话，先是一愣，随后怒火如火山喷发般涌上心头。她，天之骄女，何时受过这般羞辱？她那美丽的脸庞因愤怒而扭曲，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你这废物，竟敢如此对我说话！”
但很快，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已的情绪。她在心中告诫自已
“楚璃，莫要与这丧家之犬一般见识，他不过是想在我面前找回那早已破碎的自尊，如通溺水之人妄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她冷冷地瞥了凌羽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蝼蚁
“哼，你也就只能在这逞一时口舌之快了，不过是个可怜虫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