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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失望。
一如即往,她表情淡,失望也藏在眉目里,并不强烈,但他莫名觉得,她此刻,很失望。
而她极少有这种浓烈的情绪。
“你很关心东宫药园案?”
又蓦然想起七月间在挽澜殿他的寝殿,她给他喂药时两个人便聊起过此事。
那时候她说,她曾经为此案寻访过。
“我倒忘了,”他再道,“你也是那一年出生的。而且就在崟宫。”他一顿,忽有些不安,“是牵连到什么人吗?”
从未听她说过她母亲。
传言只说其母身份低微,而她自幼为父君所不喜。
她来霁都之前,他对她这个人全无兴趣;后来得知崟国是送她来,才让人查了查,但她四岁就上了山,实在也查无可查,更没有关于她母亲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