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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亲我了？”灵月郡主呆呆地问。
“没有。”
“你亲了！”
“你幻觉了，李灵月。”
“没有，你真的亲我了！”灵月郡主急得跳脚，他分明亲她了。
佟瑜终于忍不住笑了，他脸上最近的笑容也越来越多了，可从来没有像此时一样，对灵月郡主笑得如此开怀。
灵月郡主看呆了，最后两只眼睛里瞬间憋了两泡眼泪。
佟瑜看她哭了，才收敛了笑容，忙给她擦眼泪：“别哭了，我喜欢你，别走。”
“真的？”灵月郡主的泪更憋不住了，刷刷地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