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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秦衍笑，他也抿唇笑了起来，脸颊有着若隐若现的梨涡，看起来比女孩子还要清秀几分，音色清亮：“师兄！你也来看老爷子吗？”
秦衍听到他骤然变了的称呼，脸色也变了变：“这句师兄，还是算了吧。”
他说话时，金丝眼镜下的眸子，折射出一丝寒意。
谢林唇角的笑容也渐渐凝固。
这一声师兄，细细说来，渊源倒是有些深。
秦衍高谢林一届，曾经是国内知名学府出了名的天才学生，而谢林是和他在一场辩论赛上认识的。
在谢林看来，两人关系也曾好过一段时间，虽然那是他单方面跟在秦衍后面一口一个学长死皮赖脸换来的假象。
但不论怎么说，也算是故人。
只是迫于两人各自效力的公司不同，而不好再走近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