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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他的笑容换了内容,还没等我伸手再把裤兜翻开来找一找,他先伸手,托着我的后脑勺揽了我在肩旁,另一只手毫不客气从裤兜锁边蹩了进来。
我吓了一跳,刚从他肩膀上抬起脸来想问问他怎么这么毛病,突然一眼对上他的鼻尖上转折……鼻尖下小叶标致得不像妈生的,令人实在不大能记得住词儿还不被他带偏,所以就被他一句反问给反杀了:你是缺钱花这条裤子这周第二次见你穿了。
我被问得一堵:……不缺。
只是,大半夜抱着行李箱巴巴地跑去住了酒店,箱子里的衣服只能轮着哪件穿哪件这话,我死也不想跟徐迎峰说。
他嘴边有笑,眼中没笑,用手闲闲地拨着兜内的乱物,并没碰到我什么,但天台风软,吹得他怀里淡香依稀,我就憋气,忍不住要去催促他,蓦地被他反手扣住自己正要犯上的手臂,连同刚捞上来的打火机一点点撞在我手里。他问:那缺时间,没时间去挑衣服了
我摇摇头拨亮打火机退后一步:也也不缺。
于是大家就没话说。徐迎峰没话说可能是因为倒了根烟叼着,与我没话说的原因是不知道天台风在怎么吹有质的不同,眼看没再拿铅笔卷一卷的头发梢直接就搭上徐迎峰护着火苗的手,食指到无名指那么缠了他一圈儿,恋恋不舍地后退,徐迎峰忽然轻轻叹了一声:算了,不抽了,一会儿全让你吸肺里了。
……
我许久不曾见徐副总这么病过了。
但,听他这样说,我就把烟捏过来放在嘴边,上头还有一半恰当的余温滋味。我吸了一口又一口,衔了半天又半天,回到酒店里我忽然收手,发现自己其实也是这么地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