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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一听就明白两人在说什么了,眉头皱了起来:夫人知道了怕是……
那便知道,又如何我已不是稚儿,无需再由她来告诉我下一步要怎么走。若事败,自有我去承担一切后果。言十安拿起镇纸‘啪’一声放下:我是局中人,是棋子,靠我自己,无论如何都离不开这棋局,我需要一个执棋人。
罗伯不解:公子认为表姑娘能做您的执棋人
若非亲眼所见,亲身参与,我也不信她有这本事。言十安似是笑了笑:劫囚之后我复盘,才发现她心思缜密到了何种地步,来找我谈交易已经是她的最后一步。在这之前,她找好了藏人的地方,安排好了接应的人,京城那几场火是她让人放的,失控的马是她安排的。她定下的撤离路线,却少有慌乱的百姓往那边去,这说明其中有人引导,时家人能顺利从城中脱身,是因为追击的人追错了方向,给他们争取了时间,是禁军想要放他们离开吗必然是她做了什么。
言十安看向面色一变再变的两人:这还只是我知道的,必然还有我不知道的,若所有安排皆是出自她手……你们认为她够资格吗
何止是够资格,她在这一局中用的人手更值得人深思。
若这一切真是出自表姑娘之手。罗伯退后一步拱手,轻声道:公子,您大业将成。
言十安沉默着铺开一张宣纸,不用言则伺候自行磨墨。
大业,从小到大,他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他之所学,他之所为,他之所思他之所想,皆为这两字,除此之外,他心中一片荒芜,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