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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不想做那个被动的人,哪怕从不会平等,她也不会只一味的被动接受所给予的。
但到底体力相差的太悬殊,在沈晞快要呼吸不过来时,傅律白停了下来,沈晞本就喝了酒的头晕,此时更加坐不住的软软靠在他怀里,头抵在他的肩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傅律白也有些微喘,等她呼吸平复了些,傅律白托着她的脸,四根手指抵在她的侧颈上,拇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着,带着几分压抑和沉痛的看着她,哑声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沈晞一错不错的看着他,带着几分倔强和清醒的说:我知道。
傅律白没有说话,看着她的眸色越发的深,在她忽然吻过来时,他几乎是用着全部的意志力躲开的,脑子里想的是——她现在醉了,她当初已经做了决定离开了,并且还在不久前,更加压抑和克制的和自己说,让他别对她那么好了。
他不应该再增加她的挣扎与痛苦,对她最好的做法,就是从她的生活里消失。所以那之后,即使她出事,他也只是让别人默默地出手。
可在他躲开的下一秒,她看到她委屈的转着泪花的眼睛,什么自制力就都没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去吻她,别再让她哭了。
傅律白在心底无声却重重的叹了口气,他不知道她明天清醒过来时,会不会后悔,会不会陷得更深更加的难过,而更加的埋怨他。
——因为他是清醒的,本可以、也有责任阻止,却在助纣为虐。
车子在此时停到了沈晞楼下,沈晞这才发现遮挡板不知何时被田师傅落了下来,她开始后知后觉觉得有些羞耻,可却也更加提醒了她刚刚所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