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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
顾语真冷笑，“不仅没能救到人，还把雇主暴露了，留着你有什么用？”
李涉有点惊讶，他以为她顶多会求求情，让他把这人放了之类的。
严衡口无遮拦：“你这女人真是恶毒，人家是为了你才陷入这处境的，你居然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白夜想阻止他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扶额。
“恶毒？”李涉表情不悦，“你竟然说温温恶毒，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们了？才如此没规矩？”
白夜用力拍了下严衡的脑袋，笑着说：“先生您又不是不知道，这家伙就是个缺心眼的，我代他先跟顾小姐道个歉。”
“白夜你说谁呢？你才缺心眼！”
“还不快闭嘴，别让先生为难。”
“我又没错，谁要你代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