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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一动,问尚春:「那日你去东厂,是如何请动他的」
尚春面色古怪:「哪用请啊,我连敲门递话的银两都没使上,那侍卫一见我便问:是长乐宫的吧,你且等着,我这就去通知都督。」
「沈都督出来后看都没看我,道:走吧。」
「公主你是不知道,沈都督人高马大的一步顶我三,我跟在他身后差点没把腿倒腾得过来。」
「公主......」
我看她一眼:「有话就说。」
尚春笑得不怀好意:「你说那沈都督是不是早就喜欢公主了,我还一句话没说呢,他就知道公主有求于他,巴巴的就往长乐宫走了。」
我想起那日,他用大麾一裹把我打横抱起后塞到被褥里,捂得严严实实。
「臣是阉人,无法遂公主意,但和亲一事,臣有一计,全凭公主自愿。」
我仓皇抬头,看清了他眼里的清醒疏离,才知自己手段有多拙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