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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场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汗水和皮革混合的气味。王小龙站在李天身后，感觉自已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教官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他，让他有种被X光透视的错觉。
"报告教官！"李天突然立正敬礼，动作标准得像个新兵，"这位是王小龙，我向您提过的。"
王小龙下意识地挺直腰板，却不知道该不该敬礼。教官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突然开口："稍息。"
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王小龙感觉自已的膝盖不自觉地放松了一些。
"我是陈建国，"教官向前一步，"听说你想学防身术？"
王小龙咽了口唾沫："是的，教官。我......"
"叫我陈教练就行，"陈建国打断他，"我已经不是教官了。"他说这话时，目光闪过一丝黯然。
"陈教练，"王小龙重新组织语言，"我对格斗很感兴趣，想系统地学习。"
陈建国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绕着他走了一圈。王小龙能感觉到那双锐利的眼睛在观察自已的每一个细节：站姿、呼吸、甚至手指的细微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