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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一片片的掉落，张晓阳嘴里也直哈白气。
刘在黑暗中对着张晓阳一笑，一口干净的大白牙，像是整个冬天的夜晚，最美的一幅画。“还记得我教过你们，天冷了怎么驱寒吗？”
张晓阳笑着，两人抱在了一起，相互搓动着背部，脚也不闲着，在冬夜的夹缝中跳起了踢踏舞。
张晓阳伸脚时，一不小心踩到了刘，刘‘嘶’的一声。
“教官，是你冷吗？”
“教官不冷。”听着张晓阳颤抖的声音，刘将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在了张晓阳的肩上。“好点了没？”
张晓阳不知怎的，眼中的泪水忍不住的哗哗哗的向下流“教官，谢谢你。”
过了会儿，阿丑闻着还有人味，从远处来到张晓阳和刘的身边。嗅着张晓阳和刘身上的味道，仿佛带着点主人的味道，伸出吸嘴碰了碰张晓阳，碰了碰刘。
“教官，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闹呢？”张晓阳见刘没答话，但仍有东西在触碰自己。“教官，别闹了。”
刘任没有回话，张晓阳感觉有些不对，一双带着已经干了的红色泥土的手朝着刘摸去，头很烫，身子却是冰凉的，张晓阳知道，刘是发烧了，但在这个地方，发烧能怎么办。想着刘之前‘嘶’的一声，张晓阳知道，刘，可能是在救人的时候受伤了。透着一丝倾斜下来的月光，张晓阳看到，刘的腿上有血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