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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烟出门上车。
邵肃飞问：“现在去哪儿？”
姜烟犹豫片刻。
研究所的门已经被关上了，她现在就算和邵肃飞坦诚，邵肃飞和闻歌也不可能再进去把人拉出来。
但是……
姜烟看了邵肃飞一眼。
“我知道司眠在里面，也知道你今天来就是看他的。他决定配合佐和子的实验了，对吧？”邵肃飞突然道。
姜烟挑眉，心里微震。
邵肃飞轻笑，“我和闻歌跟着他这么久，这点心思我还是猜得透的。如果说这事情放在之前，我倒是觉得司眠无所谓穿不穿那一身防护服，但是你出现了，你出现之后，他就算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几率，也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这一点是我和闻歌都达成了共识的。”
“所以，闻歌也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