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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十一走到沙发前，躺了下来，屋子里面很安静，看着外面朦胧的月色，或许再过不久就会天亮。
“神经病，你说，你说我到底会怎么死？”
包十一躺在沙发上，就那样轻声喃喃问了一句。
“系统正绝望地死去，不想说话……”
很显然，神经病系统真正绝望了，说话的声音都有气无力，充满绝望悲观的味道。
包十一轻笑了笑，望着天花板，又望了一眼昏黄的灯光，笑着说道：“每一天都有人在死去，这个你也是知道的。”
就像《第七日》里面死去的那些角色，就像网上新闻报道的那些名字。
“每一天都有人死去，可我……可我还是第一个死……去的系统。”
系统的声音到后面变得压抑，隐隐似乎还带了哭声。
第一个死去的系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