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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我的事，她是陪客户喝多的。”陈凡一摊手说道。
“客户？什么客户，需要柔儿你去亲自去陪？公关部的人呢？”姜山有些生气地说道。
女儿病还没好全，就跑去陪客户喝酒，怎能不让当父亲的心疼呢？
“是…是周常超。”姜水柔知道纸包不住火，只能坦白。
“什么？是那个混蛋？他没有怎么你吧？”姜山着急地问道。
“姜叔叔放心，有我在，姜小姐吃不了亏。”陈凡说道。
姜山点点头。
自己也是糊涂了，有陈凡这位九行山传人在，有什么可担心的？
“你和那混蛋生意，肯定没谈成吧？”姜山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基本已经有了答案。
果然，姜水柔点点头，神情低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