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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本质上就是普通人。”陈伶的秘瞳注视着沈难的脸颊,
“戴上面具,就会成为‘神’……这是馈赠,也是压力,过多的动用【傩】的力量,对你身L造成的负担太大……短命,猝死,早衰,总有一个会落在你头上。”
“我知道。”
“那你就该珍惜自已的生命,少用【傩】的力量。”
“但我迟早会老死的,不是吗?与其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活下去,不如让有限的生命更加有意义……或许,这就是上天让我活下来的原因。”
沈难攥着面具的手越发用力,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目光复杂无比,
“而且,如果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那就让这个世界上,再多一个【傩】就好了。”
“所以,你当时特跑来追我的时侯,就已经想好要让我成【傩】了?”陈伶的眉头微微上扬,一切都联系了起来,
“怪不得你主动提出,可以帮我解决一L两魂的问题,还大老远把我带到这里,又是让面具,又是教祭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