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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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格。”
这三个字一出，郑怡的手都抖了抖：“许南歌？”
“格，皇家格格的格。”
郑怡顿了顿，却还是这么记录了下来，接着两人就对许南歌进行了例行询问，等到问清楚后，又见到了许家的监控视频，发现了苏姗姗的杀人证据。
苏姗姗无言以对。
郑怡就看向了许南歌，询问：“她的作案动机是什么？”
许南歌皱起了眉头，忽然开了口：“受人指使。”
这话一出，郑怡微微一愣。
她立刻拿起了记录笔：“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