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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片刻，他还是拨通手下的电话。
“你们发给我的照片是假的，去跟踪苏以柠，一定要拍到那个小孩的正脸。”
挂断电话，孙行眉头紧皱，思索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沈肆的办公室里，透过单向玻璃，他神色淡漠地看着孙行，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去帮我查一下孙行最近私底下在做什么。”
之前孙行送过来的几个文件都不是很重要，不值得他亲自跑一趟，而且他到了京城后这半个月，工作总是有些心不在焉，每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有些意外，语气带着戏谑，“怎么突然要查孙行，他跟了你这么多年，谁都可能背叛你，他不会。”
沈肆眸光沉了沉，低声道：“你话真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