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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应付一句，假装在选东西，沿着货架往里面走去。
很快，在最里屋的货架顶层，发现了香烛和黄纸，还有没卖完的冥币。
妇女将摄像头对准那些东西照了照，随即，态度坚定地走向前台。
“小军，我问你个事。”妇女一脸严肃地瞅着男子。
“啥事呀？吴姐随便说！”
“我问你，我女孩涵涵，她有没有在你店里买过黄纸那些东西？”
男子略一沉吟，瞅着妇女说道，“你说涵涵哪次买？”
一听男子这话，妇女一下就知道了。
“涵涵是不是在你店里买过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