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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摇摇头说：“忘了。不记得说过啥了。”
芷清说：“别紧张，慢慢想。忘了也不要紧，我可以提醒你。先说西山别墅是谁为你们租下的呀？应该想起来了吧？”
无极低着头，不敢看，垂头丧气地说：“我是说了。别墅是禁军统领赵忠为我们租下的。”
芷清身后就是衙门里的几个秘书，立刻都把口供给记下来了。
老道这一开口交代问题，可把坐在一边的何进乐坏了。内里简直是心花怒放！只是丝毫不能表现出来。
芷清又问：“你们四位师父都与赵忠是什么关系呀？”
无极不敢耍赖了。只得说：“是朋友关系。”
芷清又问：“是谁派你们潜入京城来搞刺杀活动的呀？说吧。如果没有人指使这么做，是你们自己做主来搞刺杀活动，这问题可就十分严重了。有掉脑袋的可能。”
无极本不想说出背后指使，为了减轻自己罪责。只得说：“是起义军张小角、刘黑虎、章翦，三个渠帅花钱雇我们来的。”
芷清点点头又问：“他们派你们来，刺杀目标都是谁呀？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