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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威笑眯眯的看着，好像在看一出滑稽戏：“二位要不先去旁边串串词？我这还要做生意呐。”
“不不不……”
黄慕楠下意识摇头，随即反应过来，她刚想说些什么忽然感觉不对，抬头，正对上祝瑞泽那隐含警告意味的眼神。
黄慕楠心里一突，想起来之前那人对自己说的话，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感觉无比的悲哀。
“是我猪油蒙了心，”黄慕楠此时也没了之前的傲气，像一只落败的斗鸡一样垂着头：“我手里确实有方端砚，那是我在别的地方买的，没想到是假货，本来我是想去找卖给我假货的人麻烦的，可他那是流动的小摊，我、我一时昏了头，就打起了鉴宝阁的主意。”
“没那么简单吧？”唐威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让她糊弄过去，“你之前不是还口口声声说是祝大师给你的建议么？”
“不，不是的。”黄慕楠红着眼圈，吸溜了下鼻子，道：“祝大师只是说砚台是赝品，如果需要他作证的话，看在我是他们多宝阁客户的份上，他可以和我一起跑一趟。祝大师、祝大师纯粹是出于好心，是我在诬赖他。”
说着，黄慕楠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害怕眼泪会控制不住的落下来。
“行吧。”唐威挑挑眉，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再追究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不过你对我们鉴宝阁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过去的。”
“我知道。”黄慕楠低着头，吸了吸气，道：“你想怎样？我都接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