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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瞬息之间，竟然顿悟，身上一道华光闪烁，修为更进一层。
陈楠这时候，才看到那三个字，不由得也是有几分意外，这三个字，笔力苍劲，笔锋之中暗含杀气，却有万千大道。
那大道之中，有正道，有左道，让人一看，竟然移不开眼睛。
“老祖，这是……”
柳家老祖摸着胡须哈哈大笑，“陈楠，你看出来了，魔尊这一次剥离一片神魂，修为不仅没有下降，反而神魂得到了质变，更加纯粹。
“陈楠，你从中领悟出了什么？”
柳家老祖问道。
陈楠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
他一句话，在场的人，都是无比意外，可是，瞬息之间，柳家老祖，龙帝，九幽邪帝，鬼尊，九阴魔女，嘴角却都浮现起了苦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