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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他家新装修了房子,我还去参观了呢。好嘛,一进门的大客厅里挂了一幅字,听说是名家的作品,字写的是很刚劲又很飘逸,没得说,就是写的就是我上面说的这句著名的诗句。
我当时就在想,这个好象是不妥当啊。但看着他们家乔迁新禧,又是那么的喜气洋洋,我哪里敢讨闲呢?
书画自然是有风水的,这里面的学问可不是我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以后在聊。好了,我们不聊李煜了,怎么好好的从温庭筠那块整到李煜了呢,又从李煜那块扯出书画的风水了,要是在不停下来,一会儿还得把赵佶给弄出来呢,我说,我是不是跑题了呢?杜鹃?
星期一买卖稀,这会儿,没有什么事情,杜鹃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斜疯,一大上午了,让我给她讲温庭筠的这首词。我也不知道自己跟她糊粥了些什么,反正她今天一改往日的“德行”乖乖地听呢。
问她跑题了没有?她说她没听够,我问她你问这词干嘛呀?她说这首歌让她百听不厌。
杜鹃自从上次领着跟她在外租房过了好几年的女婿回了趟娘家后,就象霜打的茄子,一下子焉巴了!
早听杜鹃跟我学过,我也不好发表看法。怎么说呢,反正就是一个在农村有一撮房子,有几亩地儿,这个没有老娘跟在身边,但有个十八九岁的大儿子不离左右的种了几十年地的庄稼汗子吧。
杜鹃说想当年,头一回见到他儿子的时候,把杜鹃惊得是一脑门子的汗。
农村人结婚早呗,杜鹃比他小了五岁,年纪还算是般配,那年杜鹃的女儿还没上幼儿园,他家大儿子都快成家了。至少比杜鹃高上二头,进门就大喊一声:“妈”。杜鹃一边擦着脑门子上的汗,一边说着:“叫姨,叫姨就行。”呵~杜鹃跟我学时,加上她自己的表情跟动做,把我给笑的呀,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