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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就是全身的毛被拔光了,嘴被胶带粘上了,我也能根据你的呼吸听出来是你这只最能“喳呼”的鸟儿。”我气哼哼地说道。
突然杜鹃一来电话,我的火气也跟着上来了,心里面觉得杜鹃啥事也不知个声,打电话还不接,你还知道给我来电话呀?
咯咯咯,一边好像是苦笑着的杜鹃一边在电话里拉开了“泡电话粥”的帷幕。
尽管电话里的诉说能使人心情好上不老少,但是却不及面对面的与人直接交谈。尽管经过一断时间的冷却、加上自己的反思之后,我认为杜鹃心情的不安跟恼怒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可是杜鹃的情绪还是有些个激动。
这会儿,她一改刚刚来电话时的蔫头搭了脑的语调,一句话更比一句话的音调高,杜鹃此时流露出更多的是心底的厌烦。
人,总是能总结出一大套、一大套的大道理,从而给自己一个理由,也就是自己所认为的、很圆满的因与果。
可想而知,打开话匣子的杜鹃那话说起来就像机关枪在扫射一般,嗒嗒嗒,嗒嗒嗒的没完,我在电话这头跟本就插不上半句话,机械地嗯、阿着。
杜鹃说她此时跟往常一模一样的躺在床上,每天在这个时间都给自己的某一位朋友打个电话,唠上十块钱的,要不然,能把她郁闷个好歹地。
“你吃过晚饭了吗?一个人在家吗?”杜鹃在稍一停顿时,我好不容易插上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