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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夜忍了忍，深呼吸道，“惟惟，五年前的事情，你不是当事人，没有经历过，所以我的心情你也不会理解。但是现在的事情，既然是我帮你们的，为什么不接受呢？我只是想让你生活条件更好一些。”
“我不要多好的生活条件。”
唐惟垂了垂眼睑，“爹地，我不理解你对我妈咪做出的一切事情，你也不会理解我们的心情。如果真的对我妈咪无意的话，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感谢你的一片心意。”
说完小孩子在那边挂断了电话，薄夜看着手机屏幕，怔怔地发呆，一时之间竟然回不过神来。
他有一种，已经越来越抓不住唐诗的错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