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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算是能销毁，有些东西也李玟也坚决不会销毁，那是李玟的保命符。要是那些东西销毁了，且风声泄露了出去的话，说不定李玟根本就不能活着离开魔都。
所以如果庞云现在去查，肯定是能查到痕迹的，自己现在隐瞒也没有什么意义，李玟只能承认。
“只是偶尔帮别人打听个消息而已，算不上什么生意，都是大家抬举。”
李玟倒是没有故意想把这件事情往小了说的念头，只是在这件事情上习惯性地谦虚而已。
“是吗？但我可不是这么听说的，我倒是听说，从你五年前来到魔都开始，就一直做这方面的生意，很多人都是你的座上宾啊，比如说……四大家族什么的。”
庞云盯着李玟的眼睛，想从她的眼睛里面读懂一些什么。
但是这几乎是徒劳的，因为李玟的眼神非常坚定，什么情绪都没有表露出来。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的话，大概就是对庞云的不屑吧。
但是庞云不愿意承认李玟眼神中有这样的情绪，所以自动忽略了。
“那也没什么奇怪的，不管是什么人，总会有些时候是需要消息的，这个时代，很多时候胜负不就是看，你是不是能早别人一步得到消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