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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海拉对峙的时候，凯亚已经感知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出现在神域上。
那股气息，来自于几年前离开德玛西亚，游玩九界的虚空生物。
来自符文大陆的神秘一族，小虚。
它可以遁入虚空，连海拉都没能感知到它的存在。
“不得不说，你还真是让我感到惊讶。”海拉眼中多了一丝赞叹，道：“可也仅此为止了，你已经没力气再挥出第二剑了。”
海拉也未曾想到，区区一个人类国王，居然做出这么疯狂的行为。
凯亚沉默了，撑着契约胜利剑的手在微微颤抖。
海拉说的是真的。
他高估了自身，或者说，低估了力量原石的强大和副作用。
没有无限手套，强行驾驭力量原石，只那毁灭神域的一剑，他身体内的生机几乎断绝了，现在全凭影魔冲浪板储存的能量在支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