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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面无表情着看着一本正经的问着自己问题的钟飞，没有说什么。
钟飞闻言挑挑眉，看向林霜的眼眸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视和看不起。
“在事情发生之前，你有没有想过伤他。”
“想过，当看到我的朋友在遭遇的事情的时候，我恨不得杀了他。”
“这么说你伤人前是有想要伤害他的冲动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林霜原本低着的头抬起，眼神莫测的看了一眼说话的人，然后开口道
“对。”
问话到了这个地步，基本已经快要结束，钟飞神色有些轻松，当下原本紧张的心也已经开始松懈。
警局休息室内。
江明坤看着脸色铁青的邬卿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