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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使？”陆念惜睁大眼睛，很是诧异地看着自己妈妈：“我有吗？”
苏南星想笑：“你没有吗？”
“我哪有？”
陆念惜一双大眼睛格外漂亮，完美结合了陆北渊和苏南星的优点，水汪汪又亮晶晶，看人的时候自带几分情意。
苏南星忍不住亲了亲她：“宝宝，你自己都没觉得吗？”
陆念惜一脸懵：“没有啊，我什么时候支使过他？”
苏南星一件件给他列数：“你吃饭的时候要人家拿筷子，坐沙发上让人家拿果汁，我看有一次进门，他给你拿拖鞋？”
陆念惜眨了眨眼。
实际上，她每次进门，只要谢衍之在，拖鞋都是他拿的。
可是，这有什么不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