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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嬷嬷将牙刷递给她，“不知。”
苏柒柒接过牙刷，“有卖身契就卖了换成银子给我，没卖身契就送回丞相府。”
“是！”陆嬷嬷捧起了精盐盒子。
苏柒柒眨了眨眼睛，才明白这是让她用精盐刷牙呢，这里应该还没有牙粉、牙膏。
牙刷应该是用酸枝木和马鬃或者猪毛做的，还挺精致的。
陆嬷嬷又是拿澡豆，又是拿毛巾的，伺候的处处妥帖周到，恭敬却不谄媚。即便是苏柒柒没让人这般伺候过，也没感到不自在。
睿王也被卓公公带着四个太监伺候着梳洗完毕，显得整个人水灵灵的，更英俊了。
卓公公淡声吩咐道：“摆膳！”
门应声打开，六个嬷嬷端着饭菜鱼贯而入，六菜一汤摆满了桌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