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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都是你教她说的？”李天霖问。
听到李天霖的问话，瘦弱男子赶紧摇头，否认的说。
“不是的，这些话不是我们教的，她在哪里学的我们也不知道。”瘦弱男子脸上写满了害怕。
他是真的害怕了李天霖，生怕对方还会对自己动手。
瘦弱男子的话，让李天霖向心力他。
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对方不敢跟自己撒谎。
同时，李天霖想到了一点，平常这一家人对乐乐肯定很不好。
正是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下，小女孩才会耳濡目染，学会了这样的话语，对乐乐一直都是看不起的状态。
李天霖这时候打心底里面心疼乐乐。
“既然如此，你也不能说她是杂种！你以为她不想有爸爸妈妈吗？你以为她天生就是被人骂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