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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十分重要，程妙妙的呼吸略微快了几分，她强行让自己保持冷静，小脸紧绷的点了点头。
“长临说，我的记忆是被人为给抽取的，哥是不是知道这件事情？”
听到这话，程斯年才重新看了一眼顾长临，但是也没有隐瞒：“不错，我今天就是为这件事情来的。当初我的朋友给你做过特训，好方便你来找我，但是你最后遭遇了太多，并且也为之牺牲了太多。我朋友知道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一定不想看到你出事，所以能让你重新恢复正常的生活，把你脑海里有关于那三年的记忆全部都抹除了。这也是为什么你会忘记一切的原因。”
原来是哥哥的朋友……
程妙妙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顾长临在一旁开口道：“那么这个记忆现在有办法恢复吗？”
程斯年诧异的挑了挑眉：“难道你想？”
顾长临没说话，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程妙妙。
那些记忆有好有坏，有关于两个人的甜蜜，也有关于两个人的痛苦，程妙妙或许不知道也好。
可那毕竟是属于她的记忆，如果程妙妙自己坚持想要知道一切，顾长临也不会阻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