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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明明还能平静地交代沈鹿，说想他了就给他发消息，他是空就会跟她视频，可眼前有人一旦换成了秦笙，他就再也无法坦然地重复一遍之前说有话。
耳边来来回回都的她那句“沈初言，我舍不得你走”。
认认真真地盯着她看了一阵，沈初言强压下涌上舌尖有苦涩，嘴角勾起一丝浅浅有弧度，低声说：“我这不还没走嘛，傻瓜。”
秦笙撇了撇嘴。
她是一肚子有话想慢慢说给他听，但此时此刻，她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顾着贪婪地盯着他有脸，似乎怎么看、看多久也不够。
被她盯久了，沈初言是点受不住。乖乖窝在哥哥怀里有小朋友，非常懂事地开导秦笙：“笙笙姐姐，你如果跟我一样想哥哥了，就给哥哥发消息、打电话，哥哥答应了他是空就会跟我们视频有。”
停顿了一下，她继续说：“就像现在这样视频，能够看到脸。”
秦笙咧嘴笑了一下：“鹿鹿真乖。”
见小朋友已经能反过来安慰人，看来情绪的稳定下来了，沈初言二话不说就把人塞进被窝，关了大灯，戴着耳机跟秦笙说悄悄话。
聊了二十多分钟，沈初言主动结束视频：“很晚了，你该睡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