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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自墙又苦闷了一阵，突然又酒后吐真言般地吐出一些令凌锋听了有点惊奇的话——
“什么？你说林玺、黄利缝和徐贵悦她们三个曾经都暗恋过你？”凌锋一时还故意夸张地这样反问出声来。
跟人说人话，跟鬼说鬼话！
现在，他像跌落风尘，混在这种世俗无比的同事之间的鸡毛蒜皮事件里，人有时也得将自己扮成一个什么俗不可耐的“小市民”。
许自墙后来可能是喝醉了，就像说故事般地跟凌锋娓娓道来。
但凌锋哪有心去听这些“鸡毛蒜皮”的疑似风花雪月了？
他心里自己也能分析原委：这个研配中心，甚至是整个芳菲公司，因为是做香水的，自然女多男少。
林玺、黄利缝和徐贵悦三人平时见得更多的男的不是身价低的保安就是搬运工之类的，而她们是这里高级的香水研配师，她们怎么可能会看上那一类“低贱”的人？
许自墙到来之后，无疑成为她们寂寞世界里的抢手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