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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水际叹了一口气:“我也没有想到这两人进展这么快。”
“什么意思？”
“我去门口接你之前，孙莉还叫这个姓詹的詹医生呢！”陈水际神情复杂，“谁知道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升级到了‘詹大哥’。”
林小夕:……
她更加不知道说什么了。
“噗嗤！”
陈水际笑出声，“我说你至于尴尬得脸都红了吗？不知道的，还以为进展这么快的人是你……”
“水际，你在跟谁说话？”
被孙莉打断，陈水际的脸上闪过一丝懊恼。
她没好气的回道:“小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