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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婉柔看在眼里，痛意蔓延全身。
她缓缓出声，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这八年来你对我的温柔一直都是演的吗，你一直都想着怎样摆脱我吗？”
李承决看着聂婉柔通红的双眸，不带任何感情：“角色需要，你别太当回事。”
聂婉柔攥紧了手心，只觉得自己像是个笑话：“李承决，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谈不上，”李承决语气淡漠，“我只是烦透了你和我的捆绑营销，恶心。”
聂婉柔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具象化的痛意。
李承决的只言片语将她撕成了碎片，将她的八年全都打碎。
许久，聂婉柔轻轻开口：“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这么做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