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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流莹一说起师父来,根本停不下,“我师父可是神,知道什么是神吗?最厉害的那种!”
君如月扯唇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你别不信我说的,我师父真的是……”
“我信你说的,只不过神界大部分都是神吧?”
流莹:“……”
君如月又问,“你为什么不是?”
流莹:“……”
能不能别问这种难以回答的问题?
“说话呀。”
流莹轻咳一声,“我……我那是因为偷懒。其实小时候我就被师父捡回去了,师父也说过让我努力修炼,甚至还说到了瓶颈期要助我成神,只可惜我这个人向来都不是很努力,一直都在辜负师父,所以到现在也没能成神,一直在给师父丢脸。”